鹿晗走出了白教堂区,随着妓女的增多,和这个国家内生活得稍微轻松自在的中低收入水平人士,干净整洁的衣服的增多,他又在想:‘两天后该不该去苏格兰场观看即将上演的,只需要浪费他不到半个小时却足以推翻莎士比亚戏剧的绞死海盗的精彩场面?'
一个年轻憔悴的爱尔兰女人熟练地勾住鹿晗的臂弯,调笑地冲着帽匠说:“我能吸干泰晤士河,要来一次吗?”
“不了,谢谢。”
“别害羞啊,宝贝儿。”妓女因为鹿晗礼仪性地尊重,开始热情地介绍自己的技术。
走在两人身后的吴世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看到熟悉的皮条客的面孔时,吴世勋果断地用刚刚从葡萄牙‘医生'偷来的钱包和对方打交道。
“怎么了先生,有需求?”
“一次多少钱?”吴世勋打开钱包,在皮条客看不清的情况下拿出一些零钱。
当然,他相信鹿晗--他名义上的父亲,是不会介意这些的。
眼前的人看到吴世勋的动作两眼不禁放出了一种属于奸商,同样也属于皮条客,那抹名为‘贪婪'的目光。
“那要看你要什么样的了,先生。”
“前面拉着那个东方男人的爱尔兰女人。”
“四便士,如何?”
吴世勋用那抹吓到葡萄牙人的笑容,将钱交给被吓到的皮条客手里,继续说道:“我给你六便士,把那女人拉开就行。”
皮条客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钱币,给专门看管的另一个人一个眼神,对方就在吴世勋满意的眼光下拉走了可怜的爱尔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