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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古代/现代,心脏病,中风,鸡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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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久病在床,即使有一大帮宫女太监轮流侍奉,可还是会经常发病,严重的时候还会痉挛不止,两条枯瘦绵软的瘫腿在床上剧烈地抽动起来,脚丫子乱颤,乌漆嘛黑的嘴里又发出“嗬——嗬——”的气音,双眼瞪得又大又圆,干枯蜷缩的鸡爪手别在胸前哒哒哒地抖动着,口水时不时地涌动出来。
“呜啊……咳——齁哦……”太上皇险些憋得一口气儿上不来!
“不好了,太上皇呛痰了!快给架起来”宫人们七手八脚地把太上皇扶着后背缓缓架起来,太上皇硕大的肚子受到压迫,膀胱的憋胀感更加明显。因为严重心疾而淤紫的嘴巴微微张合,“啊啊”地叫了几声,口水顺势落下,滴滴答答地流在睡衣上,双眼不停地翻白。
有宫女赶紧上来给他揉胸拍背,随着宫女一下下的拍背,每拍一下太上皇的双眼便翻得更大一些,脸也憋的青紫,眼看着就要背过气儿去,有个胆大心细的宫女上前用力“啪”的一拍!
“噗~~”的一声,从太上皇歪斜的嘴里喷出一口粘痰来。
总算是把痰卡出来了,大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瞅着太上皇他老人家又不行了,下面泄得一塌糊涂,寝宫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脲味儿。
“不好!太上皇没气儿了,快去请皇上!!”
“太上皇!”太医院培训出来的贴身太监赶紧跳上床,跪在太上皇身侧,顾不得床上湿漉漉的脲液,赶紧快速地按压衰老无力的心脏,一下下地刺激着太上皇。
宫女们也都配合着用力去揉他的脚心,忧心忡忡地喊着:“太上皇,您醒醒。”
这时候有人给生死未卜的太上皇连上太医院特制的续气罐,一下下地按压着管子上连的软球,把里面的气体顺着罩在太上皇口鼻上的续气罐渡入他的肺里。
太上皇被一干人等急救者,自己却无知无觉,下面不停地滴漏,晕染在整个龙床之上,可腰间宛如临产孕妇一般的大肚子却丝毫不见减小。
等到皇帝匆忙赶来之时,他心心念念的父皇总算是续上了这口气。
年轻有为的皇帝握着父皇枯瘦蜷缩,没有一丝温度的鸡爪手,红着眼眶喊:“父皇……”
太上皇只剩下一口气儿吊着,自然不会回应他。
皇帝心疼父皇心疼得紧,自从这次发作之后就寸步不离地守着父皇,无论是换脲布还是按摩基本上都事必躬亲,丝毫不嫌弃。还特意叫工匠定制了人形玉床,睡在上面冬暖夏凉,对太上皇衰弱至极的身体特别保养,捋不开的两只鸡爪子手里也被宫人塞了个两个软巾团,强行将手撑开,以免更加变形。
除了皇上亲自照顾,每天都有无数宫女太监轮流给太上皇侍弄腿脚,把他软趴趴的两根没了骨头似的胳膊摆在身子两侧,定时给太上皇翻身,确定那颗硕大的肚子不会不会压迫腹腔,平躺时会在太上皇的腰部、臀部下面各放了一个软枕托着,看上去着实可怜。
即便被这么这照顾着,一身病骨的太上皇还是常常急性发作,隔三差五就会一口气儿提不上来地抽抽过去,好在宫人们训练有素,按压心脏的按压心脏,捏续气罐的捏续气罐,还有人宫专门给太上皇针灸放血,太上皇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挺了过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5-19 11:13回复
    dd


    IP属地:山西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5-19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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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太医们全都来了!”
      宁寿宫外人声乌泱泱的,太医院成群结队地涌了进来,太监知道这回太上皇怕是凶多吉少,把太医院能来的太医全都给叫来了。
      “臣参见陛下——”
      “不必行礼!快救救朕的父皇!!”
      “是!是陛下!”
      其中一位太医把太上皇的牙关扒开,用戴了手套的手把他深紫色的舌头拎了出来,太上皇的舌头僵硬得很,被拉出来之后就收不回嘴里去了,大喇喇地伸直在唇外,太医暗中暗道不妙,把一片千年老人参强行塞到他舌根之下吊着气。
      其他太医也都各自忙碌着,擅长推拿的刘太医抄起太上皇被蹂躏得像烂茄子一样的软足,用拇指在几处关键的~xue位上用力地按揉着按~,揉到他发白的脚心通红之后,然后握住他的脚踝,转了转他的脚腕,从上到下~着太上皇的脚丫,从脚腕到脚尖一下一下的,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最善针灸之术的张太医下针如有神地在太上皇寂静的身子上戳戳扎扎。长长短短的银针刺进他脆弱的皮肤里,太上皇很快就扎得满满一身的针,连满是银发的头颅上都是,活生生像一只刺猬。然后他又绕到太上皇脚边,从刘太医手里接过太上皇的脚丫,手指在人儿软烂的足底来回摩擦了几下,用大拇指用力揉了揉几处关键穴位,然后聚精会神,将泛着锐利光芒的银狠狠针刺进人儿的足心!
      太上皇条件反射般地猛然一抽,四肢都跟着无意识地胡乱颤动,随后又归于一片死寂,还是没有呼吸和心跳。另一位力气大的太医也接替了皇帝的位置为太上皇避着银针按压心脏,太上皇的身体随之一颤一颤地蠕动着,白花花的大肚子来回起伏,下面更是一泻汪洋。
      还有太医揉着太上皇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大肚子,隔着厚厚一层皮肉给他推开郁结的脏腑。太上皇腰间宛如临产yunfu一般的大肚子在他手地下被按rou的变了形状。
      皇帝也丝毫不敢闲着,几乎一刻不停地给父皇亲自渡气,把太上皇干瘪乌黑的嘴唇吹得膨胀起来,同时哭喊着叫他“父皇”,希望能让父皇听到他的声音舍不得离开他。
      宫女太监们虽不懂得医术,却知道要给太上皇保暖的道理,忙活着把屋里的碳火生得更旺了些,温暖着太上皇渐渐冷下来的身体。
      在上上下下十几号人的共同努力之下,太上皇苍老的心脏传来了微弱的心音,已经垂死的太上皇终于从弥留之际跨过来。
      这时一直给太上皇把这脉门的太医惊喜道:“启禀陛下,太上皇有脉搏了!”
      “父皇!!”
      皇帝喜极而泣地一把抱住他的父皇,“朕就知道父皇舍不得儿臣……呜呜父皇!!”
      太上皇虽然被抢救过来,可他微张的唇瓣中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的气音,不仔细听都听不见!脉搏也是时有时无的,双眼还是不停地翻可一片可怖的白,苍老的眼泪不断横流,紫唇微微颤抖着,口水肆意流淌个不停,不断发出极为委屈的哭音,要皇帝一直哄着才行。太上皇圆滚滚的大肚子歪歪地坠在大张的双腿中间,床上不断一股股热流,已经狼狈不像话。
      皇帝这时候想起来父皇究竟是如何成为现在这般模样的,目眦欲裂地下令道:“欺负父皇者,一律处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5-20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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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太上皇中毒的消息后,太医院的太医们收拾好药箱便匆忙赶来。
        养心殿内一时间挤满了人,宫人们在吵吵嚷嚷地喊着“太上皇”,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便溺味道,太医们赶到后一闻这味儿便知道太上皇的情况很不好,平时问诊的时候因为被妥帖伺候着养心殿里都是香香的,而如今已经危重到大小便夸张失襟的程度。
        为首的刘太医快步上前,先是扒开太上皇松弛软糯的眼皮,结果撑开一看全是可怖的眼白,用手指撑了好半天在找到上面堪堪坠着的一小片月牙状的眼黑,里面的瞳孔已经扩散得老大。
        这时孙太医捏住太上皇的手腕给他诊脉,竟是毫无脉搏!赶紧又俯下身去去听太上皇的心脏,那颗饱经磨难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没有半点动静。而此刻的太上皇皮肤乌青中泛着淡淡的紫斑,嘴唇紫到发黑,外挂的舌头上滴漏着一缕掺杂着白沫的口涎,这是明显身中剧毒呈现出来的症状,而且看上去中毒已经有段时间了,毕竟这太上皇的四肢都凉了,掰都掰不开!
        “快去准备炭火!”太医吩咐道。
        “是!”
        刘太医不敢耽搁,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针就着烛火烤热,而后聚精会神,用银针刺破太上皇乌紫色的冰冷指尖,结果银针瞬间变黑,上面冒着一缕烟,太医瞳孔倏然一缩,“嗬,沙依草!”
        不知道是谁竟敢给太上皇下这种奇毒!
        太上皇终日血脉不通,太医手指用力地挤了半天都没有血出来,却把人儿指尖挤出了黑紫色的淤斑,太医咬紧牙关用力挤了挤,这才把一颗血珠血给挤了出来,竟是浓得像墨一样黑。
        殿里的宫人看到太上皇的黑血又是一片哭天抢地,刘太医吩咐道:“我来给太上皇放血,有劳孙太医按压太上皇的心脏了,郭太医给太上皇通气。”
        “好的刘太医!”
        孙太医卷起袖子,双手交叠着按在太上皇冷寂的胸前,用力向下俯冲按压,一下又一下地刺激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
        “诶,诶,诶!”
        由于孙太医用力过猛,太上皇瘫软臃肿的身子被按压得一下一下地蹿动着,双腿绵软张开呈“M”型,烂茄子脚在床上蹭来蹭去,整个人瘫软无力地任人摆布,**被焦黄色便溺打湿透了的的脲布掉了下去,滴滴答答地吐露着。
        孙太医一边按压一边看着太上皇的情况,只见他失去焦距的双眼无神地向上翻白,嘴唇歪斜大张,不断向外奔涌着白沫,按压了一会儿还就不回来,见情况不妙,孙太医只好加大按压的力度,像是要将太上皇一按到底。
        孙太医做心脏按压的同时,刘太医也完全没闲着,直接取了把小刀过来把太上皇的手指划破,然后用力挤了挤,让里面的污血放出来。
        可太上皇手里的血像是凝固住一样,怎么挤都挤不动,刘太医只好加大手中的力气,咬紧牙关去挤压太上皇的手指尖,血终于出来了,一旁的太监赶紧拿金盆接着,一开始都是黑色的血,放了有一会儿才变成深红色,又放了放才变成鲜红色,可躺在床上的太上皇还是没什么反应,嘴唇也是浓到化不开的瘀黑色,太监看着都快哭了,真担心放这么多血太上皇他老人家能否受得住……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5-23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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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晏亭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商业大佬,从二十多岁白手起家到四十多岁打下泰达的商业帝国堪称商界传奇。
          顾晏亭身体不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知道自己的病可能会遗传给下一代,便一直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
          这么多年顾晏亭一直清心寡欲,人过四十的时候从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在车祸中失去双亲的小男孩,起名顾成蹊。
          顾成蹊在成长的过程中对既严厉又温柔的养父渐生情愫,但是碍于身份、年龄、世俗的眼光,以及不知养父心中如何想,这些都成为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在顾成蹊心脏父亲是最重要的,怕惹得父亲伤心难过,便一直把这份有违伦理的爱情深藏在心底。
          在顾晏亭六十多岁的时候,大半辈子都过度操劳的身体一下子就撑不住了,在一次酒会上突然中风瘫痪,即使是经过抢救也依然留下不可逆转的后遗症,从此四肢无力不良于行,日常出行只能以轮椅代步。
          顾成蹊心疼至极,从此对父亲更是百依百顺,每天都陪伴在他左右,接手了顾晏亭的泰达集团。
          —别墅里—
          顾晏亭独自一人坐在轮椅里,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出神。
          瘫痪之后他的心衰越来越严重,腹腔里出现了积水,肚子撑得一天比一天大,把质地柔软的丝绸睡衣都呈出一个规模可观的弧度,透过衣服被撑出来的缝隙能看到里面雪白的肚皮。整个人瘫软在轮椅中,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无力地缩在胸腹前,眼眸黯淡失神,从远处看就像是个虚弱的孕妇一样。
          顾成蹊回到家便看到父亲落寞的身影,轻轻的关上门,生怕惊扰到父亲脆弱的心脏,缓缓朝他走过去。
          顾晏亭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并没有听到儿子的脚步声。顾成蹊走到父亲的轮椅后停了下来,他的头发银白交加,看上去很是柔软服帖。曾经父亲在商界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可看到现在父亲略显孤寂的背影,总会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顾成蹊心中泛起好一阵子酸楚。
          直到顾成蹊在他身边半蹲下来,顾晏亭才发现蹊儿已经回来了。
          顾成蹊动作很轻,轻声叫了声“爸”,顾晏亭并没有被吓到,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原本黯淡的双眼才有了些许光亮,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来。
          “嗬……回来了……”
          顾成蹊握住父亲的手,中风之后他的手就有些佝偻变形,平时会聚拢成一个鸡爪的形状,上面的肉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顾成蹊一边给父亲按摩着,一边问道:
          “家里的佣人怎么回事?让父亲一个人坐在这里。”
          “嗬嗬……别怪他们,是我想一个人坐坐的……嗬嗬……”
          顾晏亭有些着急,一口气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开始呼吸不畅,唇色渐渐发紫,微微张开的唇角流露出一缕银丝,顾成蹊用随身携带的手帕将爸爸唇角的口涎轻轻拭去。
          “好好爸,我不怪他们,您别着急。”顾成蹊给顾晏亭一圈一圈地按摩胸口,顾晏亭不断发出难受的哼吟声,依偎在儿子的怀抱里缓了好一阵子心率才平复下来,而后重新睁开眼,眼神中有发病过后的虚弱和迷茫。
          现在父亲上岁数了,身体又很是虚弱,一点儿急都着不得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5-24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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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晏亭面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紫,上面已经干涸到有些起皮了,看上去不再像平时那样柔软。顾成蹊把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拧开,给父亲倒了点温水出来。
            “爸,喝点水,感觉您的嘴唇有点干。”
            “嗬……不……先不喝……”
            顾晏亭把脸别过去,不太愿意喝水,喉结却下意识地滚了滚暴露了他的口渴。但比起口渴他更担心自己现在喝太多水,一会儿上了火车想去洗手间的话,会给儿子添麻烦。
            “现在本来就天干气燥的,要是再上了火就不好了,您喝点水,嘴唇都干了。”
            顾晏亭就着蹊儿的手抿了几口水,掺着紫意的嘴唇看上去湿润了不少,显得柔软异常。顾成蹊目光停留在父亲的嘴唇上,情不自禁地开始浮想联翩。忽然又觉得这样不妥,忙取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把帮父亲把唇角的水珠擦拭干净。
            顾晏亭感慨与儿子的细心周到,在稠密环境下原本有些不安稳的心脏也被安抚下来了许多,长长呼出一口气后,眼底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点笑容把顾成蹊的心都看乱了几拍。
            终于到了检票的时间,工作人员帮助顾成蹊把轮椅收好,顾成蹊则是直接把父亲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来。
            “嗬呃……蹊……嗬嗬……”
            尽管顾成蹊抱着父亲起身的动作已经尽可能的迟缓柔和。可被抱起的一瞬间顾晏亭还是不可遏制地头晕目眩,心脏慌得厉害,难受得发出一声哼吟,脑袋歪在儿子怀里,没有力气的手紧张地抓着一小片儿子的衣服,急速地喘息着。
            他的四肢非常瘦弱,绵软无力地向下垂着,窝在儿子怀里依然很没有安全感,身体微微颤抖僵直,胸前的肚子被挤得更大了些,看上去就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被这样当众抱着走难免会引来周围人好奇的目光,顾晏亭有些羞耻,闭上眼睛把头埋在儿子的胸膛里想着早些被放下来。
            可顾成蹊却恨不能把父亲抱得久些,再久些,就这样一直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不松手,注意到他蜷曲瑟缩的动作,觉得这是父亲既没有安全感,又很依赖自己的表现,在他耳边轻声说:“爸,别害怕,没事的,我会把你抱得很稳很稳的,相信我。”
            听到蹊儿这样说,顾晏亭心里头果然安稳了不少,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相信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原本紧张捏着他衣袖的鸡爪手也松软下来,软哒哒地掉落着,随着顾成蹊稳健移动的步伐轻轻摇晃。
            顾成蹊把父亲从进站口一路抱到了车厢内都不觉得累,只是心疼父亲身体瘦弱,以后要给他好好补补才行。
            之所以能抱得这么轻松,离不开他工作之余也会尽可能抽出时间去健身房撸铁,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通过自己的力量给父亲足够的安全感。
            从少年时那些不敢言说的心事算起直到现在,已经暗恋了养父这么多年,他甚至都不奢求能跟父亲在感情上有什么质的飞跃变化了,但凡让父亲有点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只想让他日日顺心。
            而自己也只有尽可能成为那个更好的人,才对得起父亲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5-2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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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顾晏亭被儿子小心翼翼地一路抱着,也难免受到冲撞,毕竟这个时间点所有的人都归乡心切,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顾晏亭脚上的鞋子被摩擦得几乎要掉下去,虚虚地挂在脚尖上,被儿子抱在怀里也难免受到挤压,后面的人还在不停的往前挤,每一次冲击对于他而言都会引得一阵心慌,心脏砰砰砰地极速跳动着,隐约有些要犯病的趋势。
              特别是他无法看到周围的情况,恐惧感被无限放大,车厢内寸步难行的几步路对于顾晏亭而言却是漫长的折磨。他脸色惨淡发青,喘息之声变得异常粗重,不慎带出几声脆弱痛苦的呻吟,牙关间的涎水含都含不住的要涌出来。
              顾成蹊尽可能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父亲,让他被其他人撞到,从顾晏亭的视角里只能看见儿子的胸膛。为了不给儿子添麻烦,他尽力地呼吸,再呼吸,肺部无力地起伏着,由于胸口憋闷,每一次的喘息都十分费力,呼吸的时候双颊的软8肉都跟着轻轻翕动,一头银丝略显凌乱,几缕垂至眼前,看上去服帖又脆弱。
              忽然有个人用力一搡,硬是从密集的人群中挤过去,顾成蹊被挤得皱着眉头,生怕父亲在自己怀里有个什么闪失,无处躲避之下只好抱着父亲侧身暂避。
              这样一个转身让顾晏亭看清了车厢内的景象。
              不知怎么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忽然感觉坠入到一个混沌的噩梦里。人们的目光变得锐利可怕,嘈杂的环境音变得忽远忽近,他的心也不可遏制地颤动着,疯狂地锤擂着瘦削的胸骨。
              “嗬嗬嗬……嗬呃~……!嗬嗬嗯……呃~……唔……”
              顾晏亭受不住了,慌忙闭上眼睛,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有蹊儿在,不要怕。却感觉一口气堵着怎么也喘不上来,越是努力想要呼吸,胸口就越是闷堵得厉害,瘫软的手在胸前佝偻着,很没有安全感地哆哆嗦嗦,一下一下地蹭着胸前的衣服,软烂的脚也无意识地踢了两下,好在没有把脚上虚挂着的拖鞋给弄掉。很快顾晏亭已经憋得双眼微微翻白了,唇角淌着一缕晶莹的黏腻。
              顾成蹊一边在拥挤的人人流中寻找着座位,一边看焦急地看着怀里的父亲。
              “爸,爸?”
              他叫了两声却没有反应,只见爸爸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已经惨白到有些发灰,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眼眸不断向上翻着有些失神,还很大口地喘着气,一口气还没喘完就着急去喘下一口,肺部起伏的节奏明显不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音,唇边的口涎被呼出来的气体撑出一个气泡。
              他好怕父亲这时候犯了病,也顾不上什么礼貌谦让、绅士风度了,凭借着身高优势向前挤了挤,只想快点把父亲带到座位上,好让他休息。
              这一挤可是苦了顾晏亭,敏感的身体狠狠一痛,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面色十分痛苦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手脚都难受得抽搐起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5-28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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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妃娘娘一直爱慕着皇上,可自打进宫以来皇上却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她自恃年轻貌美,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一直很是费解。直到最近从宫人口中得知皇帝与太上皇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真正的情敌不是储秀宫的花妃娘娘,而是养心殿的那位屎尿不知的太上皇!
                从此丽妃就对太上皇怀恨在心,恨不得置这个半死不活的老东西置于死地!奈何陛下把太上皇宝贝得太紧,有些事只能背地里着人去做。
                不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丽妃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毒至极的颜色,“来人!”
                半个时辰后。
                “娘娘,灵芝莲子羹煮好了。”
                丽妃娘娘秀丽的脸上露出阴狠一笑,吩咐道:“去,给父皇送到养心殿去。”
                养心殿内静静燃着皇帝御赐的龙涎香,太上皇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身边围着一大群人伺候着,各司其职地给他按摩、揉心口、揉脚、擦拭口涎。
                太上皇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虚软无力,因为常年卧病在榻,已经萎缩肌肉松弛绵软,挂在骨架上没有半分力量,宫女太监每天给按揉着也无济于事。太上皇被养的身娇体嫩,松弛的肌肤细腻异常,完全不像老头,两只被按摩开一些的鸡爪手里塞着两个淬了药的香囊,胸前的两坨乳软塌塌地下垂,比寻常男子要大上许多,随着太上皇艰难的“齁齁”呼吸声,淡灰色的茱萸点缀其间跟着上下8起伏,呼气的时候乳8尖都垂到圆润的大肚子上。
                “齁……齁齁……”太上皇喘息声很是粗重,歪斜张开的嘴巴里口水淌个不停,深紫色的厚舌搅了下,把一大坨蓄了很久的口涎被顶了出来,在软枕上洇开了一片。
                太监赶紧拿锦帕帮太上皇把口涎拭去,这时一个宫女低眉顺眼地走进来。
                “这是太上皇的灵芝莲子羹。”
                得了皇上的吩咐,每天都有人来送给太上皇送滋补的汤药,宫里所有的珍贵药材全都紧着太上皇用,一天好几顿的伺候着,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是御膳房以外的人。
                太监接过汤,搅到适宜的温度,“太上皇,奴才喂您喝汤。”
                “嗬……呜啊~……嚒,嚒~……”
                太上皇眼神有些痴傻,眼珠缓慢转动着看着碗里的汤,闻到的扑鼻的香味吧唧了几下嘴巴,深紫色的唇瓣嚅动着要喝汤,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太上皇只喝了小半碗灵芝莲子羹后,嘴唇就已经变得乌紫一片,原本就有些痴傻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眼珠一滚竟是对在了一起。
                “诶呦,这,这,太上皇怎么还对眼了?”太监惊呼道。
                “呜啊~……嗬嗬嗬,呃~……嗬嗬嗬呜呜~噗唔~……”
                太上皇手臂在胸前佝偻着抽搐起来,浑身哆哆嗦嗦的,嘴里“呜哇呜哇”地喷吐着液体,起初是黏腻的口水,后面是大片致密的白沫,顺着他的脖颈哗哗哗地往下涌,把围着的宫人都吓了一跳,在太上皇僵硬剧烈的抖动中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露出下面深红发紫的小物件,也同样失控得要命,在空中划过一道一道抛物线,后面也管不住,一个水屁一个接一个地冲了出来,随后噗噗噗地喷吐着便液,脲布兜都兜不住,空气中出现不太好闻的味道。
                “诶呦!太上皇不好了,快传太医!!”
                “太上皇,太上皇您醒醒啊!”
                “您坚持住啊,太医马上就到了!”
                这时候太上皇已经僵直不动了,只有佝偻着的大腿根偶尔抽搐一下,浑身上下越来越凉,脸上泛着令人心惊的铁青,任凭宫人们怎么呼叫都不顶用。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5-31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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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太上皇中毒的消息后,太医院的太医们收拾好药箱便匆忙赶来。
                  养心殿内一时间挤满了人,宫人们在吵吵嚷嚷地喊着“太上皇”,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便溺味道,太医们赶到后一闻这味儿便知道太上皇的情况很不好,平时问诊的时候因为被妥帖伺候着养心殿里都是香香的,而如今已经危重到大小便夸张失襟的程度。
                  为首的刘太医快步上前,先是扒开太上皇松弛软糯的眼皮,结果撑开一看全是可怖的眼白,用手指撑了好半天在找到上面堪堪坠着的一小片月牙状的眼黑,里面的瞳孔已经扩散得老大。
                  这时孙太医捏住太上皇的手腕给他诊脉,竟是毫无脉搏!赶紧又俯下身去去听太上皇的心脏,那颗饱经磨难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没有半点动静。而此刻的太上皇皮肤乌青中泛着淡淡的紫斑,嘴唇紫到发黑,外挂的舌头上滴漏着一缕掺杂着白沫的口涎,这是明显身中剧毒呈现出来的症状,而且看上去中毒已经有段时间了,毕竟这太上皇的四肢都凉了,掰都掰不开!
                  “快去准备炭火!”太医吩咐道。
                  “是!”
                  刘太医不敢耽搁,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针就着烛火烤热,而后聚精会神,用银针刺破太上皇乌紫色的冰冷指尖,结果银针瞬间变黑,上面冒着一缕烟,太医瞳孔倏然一缩,“嗬,沙依草!”
                  不知道是谁竟敢给太上皇下这种奇毒!
                  太上皇终日血脉不通,太医手指用力地挤了半天都没有血出来,却把人儿指尖挤出了黑紫色的淤斑,太医咬紧牙关用力挤了挤,这才把一颗血珠血给挤了出来,竟是浓得像墨一样黑。
                  殿里的宫人看到太上皇的黑血又是一片哭天抢地,刘太医吩咐道:“我来给太上皇放血,有劳孙太医按压太上皇的心脏了,郭太医给太上皇通气。”
                  “好的刘太医!”
                  孙太医卷起袖子,双手交叠着按在太上皇冷寂的胸前,用力向下俯冲按压,一下又一下地刺激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
                  “诶,诶,诶!”
                  由于孙太医用力过猛,太上皇瘫软臃肿的身子被按压得一下一下地蹿动着,双腿绵软张开呈“M”型,烂茄子脚在床上蹭来蹭去,整个人瘫软无力地任人摆布,**被焦黄色便溺打湿透了的的脲布掉了下去,滴滴答答地吐露着。
                  孙太医一边按压一边看着太上皇的情况,只见他失去焦距的双眼无神地向上翻白,嘴唇歪斜大张,不断向外奔涌着白沫,按压了一会儿还就不回来,见情况不妙,孙太医只好加大按压的力度,像是要将太上皇一按到底。
                  孙太医做心脏按压的同时,刘太医也完全没闲着,直接取了把小刀过来把太上皇的手指划破,然后用力挤了挤,让里面的污血放出来。
                  可太上皇手里的血像是凝固住一样,怎么挤都挤不动,刘太医只好加大手中的力气,咬紧牙关去挤压太上皇的手指尖,血终于出来了,一旁的太监赶紧拿金盆接着,一开始都是黑色的血,放了有一会儿才变成深红色,又放了放才变成鲜红色,可躺在床上的太上皇还是没什么反应,嘴唇也是浓到化不开的瘀黑色,太监看着都快哭了,真担心放这么多血太上皇他老人家能否受得住……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06-01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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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六一快乐~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6-01 20:04
                    回复
                      dd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06-02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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