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玉蓉殷勤给他敬酒,杨雄安却一肚火气,他拍桌而起。“那人到底是谁?缘何来你房间,要不是我中途有事。你们要留宿几时?”玉蓉捂着面庞,又是被打一耳光,气得双手发抖。“你又打我,我都说是有人陷害我。”“我有三妻四妾你说这话道还可信,可家中只有你一人,谁又陷害你做甚?被我现场抓住你还敢狡辩。”抓捏住玉蓉的领子,戾目道:“在我面前就清高,不让我碰偏碰。”俩人扭做一团,最终还是玉蓉求饶道:“我们好好聊聊,容我去里厢御下珠钗”玉蓉进了里厢,打开窗门,那人勾起嘴角。“肯让人了,这才听话。”玉蓉接过药,挑开帘子,见杨雄安只顾得埋头戴理衣衫,她瞬间倒入壶内摇上摇。“里厢那位是谁?壶里放了什么?是想毒死我吗?”杨雄安一把抓开她,“胡说什么?”“还敢狡辩?”他拿起嗅了又嗅,“我常年喝绍酒,这酒有异,还敢诓我!你剧然要毒死我。”他冲入里厢,人已经不在。他气得摔烂周遭一切,突然觉得头晕气喘,玉蓉扶住他,他捏着他的手不放,突然他一把推开。“怎么两个玉蓉?”玉蓉抱他更紧,眼圈含着泪,但是兄长一个戾目,她松了手启身。“……”杨雄安看着另一个玉蓉紧张地抱着他,“别怕是我,你还好吗。”杨雄安回应着,玉蓉吹灭烛火,夜里杨雄安不适的呻吟出声,渐渐地杨雄安面上开始狰狞痛苦,承受不住双腿不住地发抖。玉管将余下的精华又灌了回去,并将昏迷中的人双足提拎了一夜。
杨雄安从恶梦中惊醒,看了眼身旁熟睡的玉蓉,他一脸羞躁,伸手摸了摸她的木瓜。玉蓉翻过身去嗔怪道:“昨晚我都没有睡好,你赶紧出去了。”杨雄安抓住她的双手,仔细确认,并且和她交织在一起。“昨晚做了个可怕的梦,梦里都这么不乖我一定要惩罚你。”玉蓉眸光内烁,交耳道:“快些去洗洗,脏死了。”“哪脏了?我在书房间洗过。”玉蓉欲言又止,无奈叹了口气。“嗯~”她手抚过他的面庞,满脸地不舍。“对了,这副银甲给你。”“做什么?”“试毒用的。”“不戴,我的鼻子能识毒的,一嗅便知里面有异。”玉蓉面上不耐烦,扔在床上道:“毒是不能用鼻子嗅的,否则还是会中毒的。”杨雄安不解,他怎么觉得玉蓉有些恼火?“啊哈你干什么?你羞不羞?不要,不准,我是你夫君。”他擒住玉蓉的手,这地方她不准,不然夫纲何在?玉蓉抽出双手,将他推开,下榻道:“我跟兄长说过了,他答应孩子到手,就会把休书给你。”“你跟灵位商量的吗?我的孩子一个都不给”杨雄安下榻,顿觉像是踩上棉花。“到底将近半百老了?”“你若真老了道好了,也就没有人跟我抢了。”玉蓉气的牙根痒痒,杨雄安抬不起头来,闷声道:“过去事不要再提了。”玉蓉打了他一个耳光,想到他的双标,他被人糟蹋不让提,而她就是质问责打。杨雄安没有再说,他眸内痛苦不甘和委屈。